创新是从0到1，还是从1到N。彼得帝尔的作品从0到1，概括了硅谷的创新模式，而这正是中国人所缺乏的，所以非常受到中国的推崇。然而很多时候从1到N难度很大，比如毕升是从0到1，而古腾堡是从1到N，后者在一系列领域的拓展才是印刷术重要影响的关键。
以青霉素为例，它的发明攻克了一系列疾病，使人类平均寿命从45提升到60。中学教科书中弗莱明因为一个偶然的原因发现了青霉素，然而这只是从0到1，是青霉素药用万里长征第一步。虽然他发现了青霉素，但是由于产量奇低，且质量无法保证，弗莱明只能独自前行，并没有取得很大的进展。后来英国科学家佛罗里从论文中得知这个发现，最开始因为菌种只能生长在培养液表面，他把整个学院变成一个大工厂才仅仅生产了很少的青霉素，后来因战争的爆发得到美国的支持，开始的青霉素是非常贵重，后来因为发现了哈密瓜的霉菌可以生长在培养液内部，使得生成的青霉素产量大大增加，完成青霉素的药用，在战争中起到非常大的作用。而这个过程中那些作出重要贡献的科学家也是非常淡泊名利的。青霉素的发现尤其是药用过程，正是展示了科学研究的复杂性，不只是灵光一闪那么简单，因为科学是一个过程，不是一个结果。